那話中所說的仿佛不是天邊月,而是眼前人。
作者有話說:
太困了太困了,只能寫這么點了抱歉QAQ,今晚再見——
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,我會繼續努力的!
第51章尾聲2
尾聲
在許沐和季斂「鬧掰」后,一連七天,女巫都再沒見過季斂那邊的人來找過許沐,只有艾娃來過一次,給許沐送了點烤魚,但那味道一聞就不好吃,滿滿的糊味,也不知道是誰做的。
更離譜的是,許沐竟然把那條魚吃gān凈了,嚇得女巫連夜準備清腸藥,生怕他吃了不gān不凈的東西影響了儀式的順利進行。
到了第七天夜里,女巫去了一趟赫伯爾的住所,為他送去第二天要穿的衣服。
那是德爾薩島每一任阿主在結婚時必須要穿的禮服,布料依然是純白色,但質感卻比普通的更加絲滑,在光照下會生出七彩jiāo融的光澤,是德爾薩島最昂貴的布料。
“阿主,還請你在明天黑夜降臨時穿上它,您將要在明夜月懸高空的時候,與圣子進行jiāo合儀式,我會守候在外,為德爾薩祈禱新主的降臨。”
女巫躬身站在赫伯爾面前,頷首向他諫言。
“放下吧。”赫伯爾毫不在意,像是把這個儀式當成兒戲,“明晚我會去的,婆婆不用再跑過來通知,您年紀大了,還是多休息吧。”
女巫握著拐杖的手悄然攥緊,蒼老渾濁的眼睛備顯疲態,她不甘心地偷瞄著那個站在赫伯爾身旁的身穿黑袍的男人,用yīn森的語氣開口道:“還請您收斂jīng血,這是幾十年難得一遇的圣子,如果錯過了最佳時機,恐怕再難迎來新主。”
“婆婆——”赫伯爾不耐煩地拉長語調,“我知道我的職責,用不著隔三差五來催促,搞得我像一頭種豬一樣,渾身上下只剩jīng能讓人惦記。”
“您放心,”赫伯爾毫不掩飾地用嘲諷的語氣說著,“等那個外來人生下孩子后,我會立刻娶了芝諾,到時這巫師的位子,您隨時可以重新坐回來,繼續享受被人頂禮膜拜的優越感。”
這話說得極為冒犯,杵在女巫身旁的拐杖隨著她用力攥緊的手輕微晃動,但她沒再多言,遲鈍地轉過身,準備離去。
她在離去前,再次瞥了一眼面目沉靜的巫師,心中暗罵:骯臟的jì子。
巫師背著手,兩眼低垂,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,他從頭到尾,都沒有看過女巫一眼。
待女巫走后,赫伯爾抓住巫師的手腕,將他一把扯下,拉入懷中,手掌熟練地摸進巫師的領口,輕易剝出一團蒼白的皮肉。
“你聽見了嗎?我要跟別人去造孩子了?我會離開你整整三天,你可別趁機跑了。”
巫師的觸感像未經染指過的白紙,略有些gān澀,卻讓赫伯爾更加愛不釋手。
白紙上逐漸染上點點紅梅,許是畫畫的人太過粗心,筆上蘸了太多水,紙張很快被水浸濕,滴滴砸落在地,印出一朵朵深色的花。
“聽說,你最近幾天,沒做幾場法事。怎么?你不賺錢了嗎芝諾……你不是愛買那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回去嗎?怎么突然收斂了?你這樣的反常,讓我覺得你有事情在瞞著我。”赫伯爾揪著巫師的頭發,qiáng迫他高仰著頭,次次痛穿。
野性的信息素在有限的空間內肆意亂躥,微弱的玫瑰香信息素被完全壓制,局限在被掌控的角落里,毫無逃竄的空間。
shòu爪狠狠捏住玫瑰,擠出稀少的花液,花瓣被捻作塵泥,葬身于shòu爪之中。
不知怎的,赫伯爾今天格外沒有心情,他張開手掌,抹了一把胸前的汗液,把巫師翻過身來,掌心覆了上去
,在被被水浸透的皮膚上狠狠抹了一把,將汗液混在一起,融為一體。
巫師眼簾虛虛攏著,手腳無力,嘴唇蒼白,像被吸gān了魂魄的無主軀殼,一動不動地呆滯地躺在地上。
“明天晚上,”赫伯爾握住巫師的腳踝,“你必須陪在我身邊。”
甬道被又一次破壞。
“我、”赫伯爾喘著氣,“你殺了地善和火煉,是你讓我喂它們吃了那個果子,你讓我變成了罪人。”
巫師痛苦地仰起下巴,嘴唇被咬破了皮,滲出血液。
“你披著虛弱的人皮,借著我的手,gān了罪大惡極的事,”赫伯爾笑著說,“我qiáng要了你,你在報復我?那你就該眼睜睜地看著我睡他,看著我像個禽shòu一樣埋頭苦gān,你看我,還像人嗎?”
白làng拍打著赫伯爾的大腿,巫師緊攥著拳,指甲深深嵌進血肉,他也沒吭一聲。
這是一場屬于熱血shòu類與冷血動物的斗爭。
以冷血動物的漠然開場,又以冷血動物的沉默結束。
巫師昏了過去。
殘疾戰神O被送給敵國后 https://vodtws.com/Read/116565/index.html